关键词:婚内家暴皮带
18紧致世界 by 魏承泽
2024-10-14 23:06
打开冰箱门,桑咛拿出在最里面的冰镇牛奶,她跪在灰色的大理石地面,低头用力拧盖瓶盖,双手捏着瓶子,猛地抬头朝自己嘴里灌。
咕……咕,咕。
冰镇过后的牛奶带着空虚的甜味,乳白色的汁液顺着嘴角缝隙流出水珠,舌尖味蕾甚至来不及有过停留,便朝着胃里倾倒。
她闭着眼睛,牙齿和大脑被冰的阵痛,眼泪无休止的朝着眼尾斜过,睫毛粘着泪光。
她停下来大口大口喘气着,不过几秒,又再次扬头把剩余的半瓶全部喝完。
空瓶子丢在地上,她跪在那里继续在面前的冰箱里翻箱倒柜,看到了冰镇的矿泉水,拿起来便喝,眼睛不停歇的看着里面,一手将蔬菜全部扒拉出来。
细骨的手指上残留淤青,她抓住冰淇淋的手也在颤抖,打开盖子,用勺子挖着拼命往嘴中送去,头疼的令她窒息,太阳穴猛的突跳起来。
即便如此,她还是把剩余的三块冰淇淋全部吃下,除了蔬菜,冷饮也被她解决完,脚边堆满了瓶子。
她还在思考有什么东西是可以吃的。
“苦瓜,对苦瓜…”
桑咛哭着去找那堆绿色蔬菜,可找了半天,她曾经最讨厌的苦瓜没有出现,她弯下腰,脑袋顶着冰箱里散出的冷气,无助抓乱长发,哽咽不时吸鼻。
到底还有什么办法。
桑咛不甘心,打开了冷冻层,从里面冰柜上硬是扣下来冰块放进嘴里,手指的淤青被用力过度的力道泛起疼,她哭着往嘴里塞,胃中感觉到一阵强烈的不适。
“呜……呜,呜。”
肚子好痛。
冰块塞满的脸颊鼓了起来,她扶着冰箱柜门,一瘸一拐站起,落到膝盖的紫色吊带裙下,一条条慎人的鞭痕正从皮肉下方渗出淤血,片块淤青毛骨悚然,细骨的脚踝上最为严重。
她疼的张大嘴巴,把冰块全部吐了出来,疯了似的朝卫生间跑去。
紧接着,一阵强烈的呕吐声。
刚才吃进去的食物,全都被反噬了出来。
打开水龙头冲走污秽,她再也站不直双腿,手臂绝望扒着水池边缘蹲在地上干呕,一手摁着腹部,用力往下压。
别怀孕,别怀孕。
她求求老天爷了,别让她怀孕。
咔。
门开了。
桑咛还没来得及把外面收拾干净,她着急忙慌的从地上爬起,擦去自己脸上的泪,吸了鼻子摸着脸,一边调整情绪,小心翼翼朝外面走。
刚结束工作的靳溥心,打开门便看到客厅里面的狼藉,压了眉头。
她从一楼的卫生间里跑了出来,脸色惨白如纸,蹲下来收拾着地上的瓶子和塑料袋。
扔了怀中的西装外套,他踩下皮鞋,黑色的长袜踩在地面,一尘不染的大理石,折射着他的倒影。
“吃这么多凉的做什么。”
头顶降落浑厚的嗓音,来到她的面前,捡起冰淇淋的勺子。
她自己都不察觉的哆嗦,头往肩膀下缩,唯唯诺诺:“只是,想吃。”
“以前倒也没见你这么喜欢吃甜的,还喝了两罐牛奶。”他拿起瓶子,左右打量着这个牌子,长眼一撇,见到她恐惧的眼神,手里的垃圾都拿不稳了,裸露在胳膊表皮的青紫上,浮现出细小颗粒。
“有我的东西好喝吗?”
他语气骤然一松的笑起来问,艺术品般的手指挑过她脸侧秀发:“嗯?小咛。”
空气冻结的一瞬间,她想过很多种死法。
手里的东西哐当掉落,她惊悚跪在他的面前,冰凉的手指哆嗦抓住他的手。
“老公别折磨我了,我真的只是想吃凉的,没有别的想法。”
泪如雨下的她,哭的梨花带雨,她的眼睛很漂亮,眼睑往下垂的恰到好处,楚楚可怜模样是一噘嘴就会让人觉得委屈。
这副哭起来更是让他动情,指腹擦过她眼尾的泪珠。
他正人君子的脸看起来一股子亲近人善意的温柔,笑起来时的卧蚕格外明显。
可仅仅只是一瞬。
砰!
他粗暴掐住她的脖子,把她的脑袋磕在了坚硬的地面上。
骤痛的两秒过后她才反应过来,哇的一声嚎啕大哭。
靳溥心扯着衬衣领口往下拽,扭开了两粒扣子,锐利视线垂下眼珠盯着她,露出的不悦之色清晰可见。
“我告诉过你,不准你吃凉的,怎么这么不听话呢?我的小咛,你是在故意犯错放我来惩罚你吗?”他冲她疑惑的一嗯,歪头笑,往上挑高的眉骨,尽显他的狂妄。
“既然自己的身体不关心,那我也就不客气了。”
桑咛哭的太过惨烈,喘息一阵一阵的摇头,露出双腿在光滑地面上踢踹,抓着他手的指尖,拼了命的抖。
“老公,哈老公,我不敢了,不会有下次了,真的,不会了!”
“话都说不清楚的人,我怎么会相信从你嘴巴里讲出来的承诺。”
“简直可笑。”他松开,屈膝起身,就站在她的头顶上方,解开了黑色皮带。
他握着的力道,手臂蜿蜒青色朝着皮肉上方绷起,看了眼她脸色煞白的恐惧之气,屏息凝神等待着他的惩罚,即将准备好要从喉咙里发出疼痛的尖叫。
皮带甩在空中,发出刺耳的抽声,他动了动手腕,似是又有了可以惩罚她的举动。
“光用这一根怎么行,不如你来选,小咛,去上楼,挑选一个你喜欢的皮带下来。”
哆嗦嗡动的唇瓣,在不停砰合。
她娇弱身躯难以掩盖骨瘦的皮肉,紧抱着自己胳膊,疯狂摇头。
“你不能,这么对我,我只是——啊!”
毫无征兆的一鞭刷在她的肩头,擦过小拇指,立马肿了起来,她歪着身体放声大哭,握着拳头放在胸前,丝绸质感的布料里寸丝不挂,手臂里挤压出来一对淤色深重双乳,她哭昂起头尖叫。
皮带晃在他的腿侧甩了甩,不耐烦。
“你还需要我重复几次?”
“呜啊我选,我选。”
桑咛哭的爬都爬不起来,翻过身跪在地上,被抽肿的那只手一直握成拳,胆小如鼠弓着腰,身后如同惊鸿猛兽,她瘸着腿快速往楼上走。
衣帽架的透明玻璃柜中,陈列着几十种皮带款式,而那些,全是为了她而准备的“性具”。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喜欢用皮带抽她了。
或者应该问,什么时候开始,靳溥心变得再也不是他了,从结婚开始,还是从交往之后?
他们明明应该一直是令人羡慕的青梅竹马,明明是结婚时别人口中的金童玉女,她该是最了解他的人才对。
但直到他揪住一点小事不放,开始明明能够愈合的裂口,被他亲手撕的越来越大,他开始对她破口大骂,质问她是不是出轨,对她不温柔的粗暴举止,把她身体捏的满身伤痕。
每当她有了想逃离他的想法,他却总有变心的借口来堵住她所有解释的退路,于是用更残暴的方式,来让她屈服,把她关在房子里,任由他施展。
桑咛真的以为他们可以共度余生,携手着爱情走下去,可跪在他面前的自己,除了哭和害怕,已经没了对眼前男人所有的情爱。
全身暴露的伤口让她的羞耻无处可以躲藏,像个无头苍蝇一样乱飞乱撞,忐忑敲击心脏,等待着不知在什么时候会鞭打下来的一皮带。
“选了一个最细的啊。”
他摩挲着皮质的料子,对她稍显揶揄的笑,令她不好的预感再次降临。
“看来是挨打少了,不知道这么细的料子,会更痛吗?”
桑咛一丝不挂紧缩着肩膀摇头:“我不想挨打,老公我痛,你饶了我啊,好不好,我身上真的好痛。”
“小咛,规矩总是要有的,在这个家里,我才是你的主人。”
他语调温柔的说完,抡起胳膊的力道可见凶猛,啪的一鞭朝她脖子甩了上来!
“啊啊!”
桑咛捂住血痕脖子低下头,脸上鼻涕和泪流的惨不忍睹,她呜啊呜啊尖叫,弯下腰的腰背却让她受到了更多的惩罚。
靳溥心根本不会对她惩罚的手段有所怜惜。
只要她敢吼一句不服气的话,他便会站在最高点,像一个判断正义的使者,把她打的呼吸都是血味。
这种手段,她尝试过不止一次,所以她对挨打早有了经验,任由他抽,一直抽到他的怒气殆尽,惩罚结束。
细条皮带划过空气尖锐的刺耳,每一落下的劲道,都在她遍体鳞伤的身体重新打出新的疤痕。
桑咛被抽趴在了地上,她只顾着抱头躲避每一瞬间落下的皮带,脱水而出的鱼儿在岸边上滑稽的弹腾着,猎人手中的布网,把她罩牢密不透风。
无论她哭的有多么惨烈,都不能唤起男人的同情。
“我疼,疼啊!呜呜啊!”
泪水模糊了视线,她透过胳膊缝隙朝着头顶看去,残暴一幕表情正咧开嘴展露出凶恶的笑。
他或许根本没有人性。曾经对她温柔体贴的照护,也不过只是伪装出来的一层皮囊。
现在的他,才是真正撕下面具的畜生。
“再躲!把你屁股固定住了,敢躲一鞭,哪动抽哪!”他用垂下的皮带指着她的脸,桑咛惨哭的脸憋出腐烂的红色。
“啊!”
皮带抽在她最脆弱的耳根下方,桑咛吃痛咧嘴,绝望至极。
就算她再怎么费尽心思的想离婚,只要说出这种话,也只会被他毒打一顿收拾过去,她疼够了这非人的虐待。
“还躲吗?”靳溥心踹着她的肩膀质问,皮带下的抽痕已经见了血。
见她捂着脸迟迟不吭声,语气凶恶:“说话!”
“呜不躲,我不躲了,不躲了。”
桑咛胆诺的性格,终究也只会一直屈膝臣服他。
只要他放下皮带,那就是对她的怜悯,可惩罚才不会结束。
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没做。
抱起她上了楼,卧室里窗户紧闭,甚至还残留着昨晚激烈留下的味道,她被打开大腿朝着两侧分开,桑咛不停抹着眼泪哭。
靳溥心皱眉盯着那处被插肿的阴道,两指并拢进去,肿起来的肉往两侧挤压,昨晚射进去的精液居然还有些堵在里面。
他甚至懒得去用床头柜里的润滑油,拉下拉链,把她的腿架在自己肩头,用力朝下一拉。
“呜……”
阴唇紧贴住了他胯间隆包起的火热。
“敢跑一次,看我怎么干死你!”他原形毕露,抓着淤紫遍布的腿根,一手摁住他下体跋扈怒涨的凶器,往可怜颤抖的穴儿里怼。
桑咛恐惧的哭声一直没有停下,她感受到每一寸挤进的压力,他的东西太大了,明明之前,还会温柔哄着她进来,可现在,每一次都是强奸,无论她愿不愿意,不管她是否舒服。
“哈……啊,老公,我痛,小穴,昨晚操的太猛了。”
“这逼被插到烂也是让我干的东西,它得永远为了我张开,小咛,就跟你一样。”
他把剩下的半根全都撞了进去,桑咛痛昂脖颈,露出纤细颈部的鲜红色,被皮带抽过的痕迹,连带着耳垂下面都开始渐渐变紫。
“不行了,我不行了呜呜,肚子要裂开了,它真的太大了啊,求求老公,求求。”
讨要糖果的孩子一样,她也多希望他能给她点甜头。
靳溥心捂住腹部勒起来的一道痕迹,浅笑着抚摸上去轮廓,那是龟头的地方。
“好骚的小咛,把我东西吃的这么满,除了我,还会有谁能填满你的小逼呢?”
“只有老公,啊,我只让老公插啊。”
“都学会怎么讨好我了,看来最近抽了你倒是很长记性。”他压下来,拍拍她的脸,不重不轻,力道啪啪作响。
“以后也都要表现的这么乖,知道吗?”
“知道哈,知道!”桑咛拼尽全力点了头。
接受着残暴的撞击,饿狼啃噬,他把她的皮肉咬的留下各种大小不一的牙印,凶猛摇晃着腰部,巨硕大物穿刺过身体里每一寸角落,把她嘴里的呻吟也堵得密不透风。
没了呼吸,尖叫也无法发出,只能如同鬼一样的张大嘴巴,失神瞪圆眼睛直勾勾看着天花板,好像就快要被送进了鬼门关。
她没觉得这有多舒服,可靳溥心却一直在她的脖颈上发出爽意闷哼声,不闻不问她的意愿,他手段一样的固执,不把她拉入地狱也不会死心一样。
手指扣着被子,用到尽头的力气,浑身都疼搐无法停止。
“哈,咛咛,我的小咛,嗯,老婆。”
轻柔的话,与狂暴动作不相为融。
她的腿在他肩膀上被压得往下摁,靳溥心趴在她胸前贪婪吸吮着孤独的乳头,咬碎出血的伤口一直没好,他又补了重重一刀。
“啊——”
“要射给你,嗯,快插到子宫了,直接在里面射,老婆就能怀上我的孩子了,嗯?好不好。”
“好不好!问你话呢!”
眼球窒息浮出通红血丝,他暴怒冲刺的阶段,掐住她脖子使劲质问:“说话啊!张着嘴干什么,我问你好不好!你不想生是不是?”
桑咛怕极了,一直点头说好,即便被撞的呼吸都错乱无序,她也要把这声好字,吐的无比清楚。
直至精液灌入进子宫,他拔出来的那一瞬间,才真正获得了重生,大声粗喘,去剥夺周围新鲜的空气。
海底溺死的感觉,她深刻体会到了这一遭。
靳溥心见她即将要睡过去,抚摸着汗体失禁的额头:“明早我做饭,好好补补身子,小咛想吃什么。”
她唇瓣一张一合。
待他凑近了听,才听清楚了那两个字:苦瓜。
“我记得,你之前最讨厌苦瓜,我用各种方式做这道菜,你都吃不下去。”他手指蹭过被抽肿的耳垂,轻轻笑了。
“看来,你也有东西瞒着我啊。”
桑咛真的累极了,睡过去时,她一直不知道这句话是梦,还是现实。
不过,她的确有东西在瞒着他。
该怎么跟他离婚,是从被他囚禁以来,桑咛一直找寻的办法。
她尝试过很多次自作聪明的小动作,偷偷拿走手机,可她没发现两台手机信息都被监控,为此,她也被他打过不少次。
桑咛说服过他放她出去,他只是笑着,用温柔语气告诉她,她只是个废人,被他养着就可以了,反正出去也不会有什么作用,何必拿那点他看不上的工资。
她确实没他有本事创业,没有他的商业头脑混的顺风顺水,可她也不甘被诋毁成一个废人,她哭着跟他吵,被他以违抗名义,犯错打了一次,操了整整一晚,把她嘴巴里的不甘给矫正成屈服。
诸如此类,各种她以为聪明心机,都以被他打的皮破血流而收场。
可尽管如此,桑咛还是在悄悄跟他作对,每天都在幻想着离婚的可能性,为了不怀上孩子,她吃起了性冷的食物,趁他不在家时喝起了冰箱里的冷饮。
她试图毁掉自己的身体,毁掉子宫,用这种可笑的办法,也已经是她被关在房子里能想出来的唯一解脱。
之后的饭桌上,每餐都会出现的苦瓜成了她最爱的食物,她知道这是寒性,吃多了并不好,也是曾经为了逃避吃这种难吃东西的借口。
桑咛也从没有想过这一天,自己会狼吞虎咽的吃这种东西。
她已经被逼到了尽头,再往下走,是深不见底的地狱。
即便她拼尽全力的吃这些冰冷又难吃的食物,但她总归阻挡不住靳溥心每天对她施加的性虐和内射。
他每次都会射进子宫里,把那些精液堵在身体里好长时间,桑咛不敢明说,但脸上露出来的绝望,让他看起来更加的兴奋。
她越是不喜欢什么,靳溥心就会越想对她做,甚至,连他自己都不曾发觉的手段过火,必须她完全表露出来的爱意,对他全心全意的彻底服从,才能叫他开心。
桑咛已经把苦瓜吃到味蕾麻痹,可一天,饭桌上她保留着唯一寄托的食物也不见了。
各种香甜色泽诱人的营养汤,新鲜的水果蔬菜,她不会对他突然的温柔而感动,而是留着一脸惊悚的情绪坐在那里,局促不安看着他。
靳溥心解开身上不合适的围裙,放置在桌子一旁,坐在她身边,替她盛着一碗滚烫的粥。
“你身体弱,那苦瓜不适合你吃,况且,我们现在还在备孕,应该吃点这些营养的。”
备孕……
是他一厢情愿的要让她怀孕罢了。
桑咛摇着头,眼泪莫名其妙的掉落,她哭的仓皇无力:“我不要吃这些。”
“怎么,不想怀孕?”
他一语便道出她的心理,还依旧笑脸相迎的看着她。
桑咛全身汗毛竖立,惊悚一刻,看他眼底表露着毫无笑意的凶残。
下一秒,靳溥心掀翻了滚烫的粥,全部烫在了她的身上,桑咛抱着被烫伤的胸前尖叫,被他提着头发拉起,指着她的脸,碾碎了牙槽警告她。
“收起你那心思!再让我发现一次你敢做这些小动作,你这辈子都只会吃流食!”
“呜我疼!好烫,疼啊,疼!”
滚烫的粥泼红了娇嫩如玉的皮肤,整个烫伤的肉泛滥着肿红,残忍裂开一道道细小的口子。
这顿他精心做的饭,谁也没能吃上,靳溥心把她锁在二楼卧室里操了整整一星期。
桑咛被他搞得半死不活,手腕被皮带磨烂的伤口,时时刻刻警告着她,不允许有任何违背他的想法诞生,最后一次被操晕过去前,叛逆的藤蔓蔓延生长,捆绑住了她整个身体,不管怎样,她势必要挣脱。
再也受不了,这种水深火热的地狱。
桑咛手背打上了吊针。
靳溥心坐在一旁面无表情看着正在滴液的瓶子,拳头在腋下紧握的绷起青筋。
她眼睛逐渐在清醒,从朦胧的状态,到恐惧看着他,再到憎恶。
女人咬着牙槽,仿佛是废了多大的力气才哽咽的从喉咙里憋出一句话。
“我要跟你离婚,呜,呜,离婚啊!”
靳溥心猛地弓腰掐住她脸,椅子在地面划着刺耳的响声,他怒火攻心的表情,强忍住胸腔炸裂腾升暴怒。
沉字低吼:“别以为你怀孕了说这种话,我就不敢收拾你!桑咛!”
她瞳孔震动惶恐,才发现门口站着两名身着白大褂的医生。
“怀孕……”
“都出去!”
医生不敢吭声的后退了出去,关上房门。
桑咛只见他站了起来,单手熟练扣下了皮带,阴霾笼罩着他性感的长眼,皮带从腰间滑落,还未着地,他猛甩了起来,落到她的脸上,鼻子,嘴角旁。
惩罚她说出口的不忠。
——
性奴4p调教灌尿断腿双
艳红色的射灯照着狭小舞台,盖着红布的大型铁笼从幕后被缓缓推出。
各种鲜香色泽的男男女女送入这场性奴拍卖会里,任由台下的主人们尽情挑选。
大部分的人眼睛集中在台上,看着下一位出场的是男是女,买走什么样的人都不稀奇。
贺北吸着手边的饮料,红绿颜色掺杂的酒杯里,是从没喝过的鸡尾酒。
“什么味儿。”他低头看去饮料。
坐在他身旁的樊嘉树,抱着双臂,方方正正的黑色眼镜下,一本正经目光直视前方:“这里为了让你能买下那些性奴们,饮料都有加料。”
“别吓我,加哪种料?”
“性药。”另一边的汤温楦笑着歪头,好整以暇。
贺北瞬间面露难堪,捂住嘴巴。
“敢在这里吐出来,今天的交易还没开始就结束了。”樊嘉树斜瞪他一眼。
他硬生生忍住反呕的冲动,额头都挤出了黑色的线条,阴沉扔下饮料:“妈的,挑的什么破地方交易,乌烟瘴气,等拿到钱整死他!”
“嘴巴闭上!”
三人沉默看着周围,只要是表情神色怪异的一个个盯紧。
为了给到这次交易的货物,他们可是辛苦辗转了四次地址。
伴随着舞台上的红布缓缓拉下,汤温楦的手机收到了一条消息,一个位置。
“他让把货放在四排六座下方。”
“贺北,你去放。”樊嘉树示意着下面。
他懒懒撇嘴,提起包从椅子站起,弯着腰一排排的走过,钻到了第四排的下面。
看着周围的人眼睛全都聚精会神盯着舞台,他坐到椅子上把包放了下去,手却在椅子下方摸到了一片东西。
贺北匆匆忙忙回来,把那张支票给他们看。
与交易金额一模一样,一分不差。
“撤了。”
还没起身,观众席上突然齐声发出了一阵惊叹声,身后和前面有不少的人同时站起,盯着台上的“货物”仔细打量。
他们的起身倒也没显得突兀,不过这声热闹,让三人不约而同看去了舞台。
锈迹斑斑铁笼里面,穿着白色鹅绒纱衣的女子,铁链同时捆绑着她的双手和双脚,抬起的胳膊被吊在铁笼正中央,四肢敞开,衣裳下若隐若现前凸后翘的妙躯,宽大的电子屏幕上显示着女人的信息。
无名,23岁,白虎。
落肩长发自然垂下,遮挡住她的脸。
铁笼外的一名拍卖师,拿着铁棍走过来,隔着缝隙穿进去,抬起她的下巴。
昂起头的瞬间,发丝从两颊滑落,掀开了最后一道面纱。
杏脸桃腮,小巧秀气,闭月羞花之貌,以及那一双被绝望填满的灰色雾纱的双眼,眼皮恹恹耷拉,最后一丝生机被藏匿在其中,嘴边粘腻的发丝悄然落下,拂过玉颈锁骨。
漂亮的金丝雀还没来得及展翅,便被牢固的笼子遮蔽住了艳姿。
她的起拍价是这里最高的。
四百八十万。
从显示白虎的那一刻,便是这里多少野兽的渴望,更别提这张绝色之容,若是拿来生世作为胯下奴,恐怕也永远不会腻。
“七百万!”很快有人开始加价到了高点。
没有限制的加价,紧跟其后的人唱的一次比一次高,六轮下来,她的身价已值两千万。
面对着这种高价,衰败退场的人不少,眼神还粘腻在她的绝色之上。
“两千万一次!”
拍卖师高昂呼喊。
“两千两百万。”
“两千两百万一次!”
“两千六百万。”贺北举起了手中的牌子,依旧保持着站立的姿势。
“两千六百万一次!”
身旁的两个男人朝着投来目光。
他眨着眼,耸肩一笑:“我看你们都不反对。”
最后一位跟他叫价的男人咬咬牙:“两千七百万。”
“三千万。”贺北淡然道。
“三千万一次!”
“三千万两次!”
片刻后,鸦雀无声。
“两次了,还有人吗!”拍卖师激动高昂抬捶,重重砸了下去:“三千万!恭喜这位十四号先生!”
他笑着转动起手中的荧光牌子,接受起人们目光,观众席阴暗的灯光下,只能看到他嚣张的狂笑,眼神直勾勾凝视笼子里的女人,眼里最后一丝生机也消失殆尽。
“我们是来买女人的吗?”
去“提货”的路上,汤温楦一手插兜,环绕着周围阴森走廊。
“谁知道,大概是性药给他灌昏头了。”
走在最前面的贺北,扭头指着他们:“喂喂,我脑子清醒着呢,你们俩才是吧,根本没拦我,少把错误怪在我身上。”
他们确实有点私心,主要是那女人太漂亮了,任谁也没想到最后居然真的能买下来。
在仓库门口等待着的保镖朝他们恭敬鞠了一躬,一手拉开卷帘门。
哗啦啦刺耳的声音,映入眼帘是黑布包裹着铁笼,三人上前拉开一角,用一旁的手电筒照射着里面。
“三位,这是我们交易所成立以来,最好的货物。”
“是吗,看来我们的眼光还不错。”贺北笑,眼睛眯成了锋利的一条线。
樊嘉树关了电筒,镜片下的反光消失,斜视一旁的保镖问:“什么时候能运到?”
“您填写好地址,保准一天之内,全国各地都能送到,如果中途出现意外,我们会赔付交易金额的三倍赔偿金。”
“还是大手笔啊,行,把人送到这个地方来。”贺北字迹龙飞凤舞的在一旁签收条上快速签下地址。
交完了三千万,他又给了一万,笑眯眯嘱咐着:“路上给她点吃的,可别饿着她了。”
“好的先生,您放心,货物一定安全为三位送到。”
蜷在笼子里面的梁清,麻木听着一切,已经被用各种侮辱的词话羞辱了近一周的时间,她生机的希望越来越弱。
车子发动,就连目的地,也不知该去往何方。
开了十个小时,期间有人来送饭,那是她一周里看到过最丰富的饭菜,鱼子酱,鹅肝,牛排,刺身。
她隐隐断定,自己可能已经出海,到达别的国家,可买下她的人,说的语言分明是中文。
当车子再次前进的时候,她能闻到浓烈的海风气息,腥浪的扑打,那是自由味道。
车门被打开,她昏睡倒在角落,听到男人缓慢叹息声。
“饭都没吃啊。”
“不会是饿昏了吧?”
“把她搬下来。”
胳膊和脚绑着铁链,拴在笼子里,钥匙插入,清脆的开锁声响,传进她的耳中。
有人抱着她下了货车,正在把她交给她的买主。
即便梁清觉得自己不可能逃走,可在这一刻,她还是想拼尽全力的试一番,睁开眼的同时,猛地推开男人的怀抱挣脱。
可当她连抬脚的瞬间都没来得及做到,一股极大的力道,踹上她的小腿,猛趴在了水泥地面,四肢着地,坚硬的皮鞋踩上她脚踝,左右扭曲碾压。
“啊啊!”
“没吃饭叫的也这么有力气。”汤温楦碾着她的脚踝冷笑:“果然人不能貌相,好货色性子一般都不好,不会听话。”
“抱歉先生,我这就把她拴起来。”
“不必了,她逃不掉。”
梁清指甲无助抓着地面哭,脚踝上刺坠的疼痛,把她的皮肉拧成一团,修剪整齐的指甲在地面划出道道白印,身上的纱衣根本遮挡不住什么,她的屁股白嫩露在男人眼中扭动。
樊嘉树接过签收单子签下了名字:“你可以走了。”
“是。”
别墅里出来的贺北扯着懒洋洋音调:“我说,刚来的小宠物就要被你欺负坏了,应激反应这很正常嘛,多调教就好了。”
看似温柔的男人在她面前蹲下,细指弯曲抬起她的下巴,哭花的脸昂起来。
美人果真就是梨花带雨,眼泪都像珍珠,洒的叫人心疼,可又忍不住想要多流点。
“真是漂亮,咱们没选错。”
“呜,呜,我是被,绑架的,我不是自愿去的,求求你们了,放过我,多少钱我都可以还,呜我还双倍的,拜托。”
贺北忍不住低笑了两声,抬头瞧着他们:“听听,这小美人睡糊涂了,还在这说梦话呢,真是可爱啊。”
汤温楦松开了她的脚:“把她带进去。”
“好嘞,汤公子。”贺北扛起她就往房子里走。
梁清看到,这座别墅四面绕海,唯一的通道只有一条长而漫不到尽头的马路,到达彼岸,这是座岛,驾凌在海上孤岛,逃出去,恐怕比登天还难。
她被放在一楼客厅地上,柔软的地毯贴在膝盖,长时间呆在冰冷的铁笼里,她身体竟不由自主的松懈了下来。
一个穿着灰色长袍睡衣,戴着黑框眼镜的男人朝她走过来,手里拿着红色项圈,屈膝蹲在她的面前,绕过她的脖子带上,调整着大小,用力咔的一扣。
他轻笑:“还挺合适,临时为你准备的,果然长得漂亮,戴什么都好看。”
她依然在抽泣,脚踝上的余痛叫她不敢再做挣扎。
“叫什么名字?”
“梁清……”
“哪个清?”
“清水的清。”
“嗯,这双眼倒是蛮像清水的。”他手指抚摸上去。
梁清就要沉醉在指尖温度抚摸里,可他却忽然一用力,摁着她的眼皮把眼球用力的凹进去,她酸疼的大喊大叫,突如其来的掐脖,又顿然间让她噤声,窒息凸大了眼球。
刚才被捏的那颗眼睛,浮出大量的血丝在表面,蔓延进中间棕色的瞳仁,她双手扒着脖子上的那只大手,如同死不瞑目的双眼,怛然失色。
“喂喂喂。”贺北走过来:“别这么玩她啊,这么脆弱的身板,等下就被你给掐死了。”
“花这么多钱买来的,不就是任由人玩的吗?”樊嘉树耸起了嘴角,黑框眼镜看似的道貌岸然,实际暴虐阴暗的手段,不止于此。
“要玩当然也不是这么玩的啊,女人嘛,老树,不想让你的小兄弟爽一爽?”
“哼,三个人,怎么分。”
“除了一起还有别的办法吗?”
他倒是被说的来了兴趣,松开她脖子。
梁清跪趴在地上,捂起通红的脖颈使劲儿咳嗽,心脏几乎都要咳出来了。
她被那个可怕的男人抱了起来,走去客厅的沙发旁。
那里早已坐着刚才在门口踩她的男子,悠闲的神态,面色依旧严厉令人退避三尺。
交叠起来的双腿放下,张开,伸出手要接住她。
梁清吓得一边咳嗽一边哭,拼命摇着脑袋祈求:“我不要,你们不要这样,我真的只是被绑架才去那种地方,不是我自愿啊!”
啪!
隔着纱衣,她的屁股被狠狠抽了一掌,火辣的疼痛叫她心生恐惧瞪大眼,面前的男人将她放在另一个男人的腿上,面色不悦警告她。
“从现在开始,嘴里再敢说一个不字,我会扇歪你的脸。”
贺北啧啧摇头,朝她露出不善笑意的目光:“听到了吗,我们的小性奴,既然买下了你,被玩死为止,都是我们的,你可不属于你自己。”
“废话这么多干什么,插不插!”
“看来咱们向来禁欲的汤小兄弟等急了。”
汤温楦瞪着贺北的吊儿郎当,一手搂住软嫩细肢的腰,他可管不了那么多,直接脱下了裤子。
面对着这样玉嫩裸体的美人,哪个男人能忍得了。
“我插她嘴。”贺北终于露出了奸诈:“一定很爽!”
“你要哪个?”樊嘉树一边解开长袍的绳子问。
“逼,我可还没插过女人的逼。”
“说得谁不是呢。”
汤温楦抖肩冷哼:“怎么着,你也要?”
“她能受得了吗?”
“试试不就知道了。”
“别这样,别这样,我会痛死的,求求你们了。”梁清哭着甩摆脑袋,秀发在颤栗肩膀抖动,小孩把尿的姿势,分开了她的双腿,她身体失重,双手只能摁着男人的大腿,眼睁睁瞧着面前从黑裤中弹出来的性物。
有她小臂那么粗,三个男人,不相上下。
她从没做过,更别提一上来便是三个,那青紫的玩意儿插进身体里会把她给疼死,梁清失控的哭嚎节奏不稳喘息,像是要随时背过去一样。
“哭的奶子都在跳,妈的,可真骚。”
“呜别过来,你别过来啊!”
树立在眼前硬邦邦的巨物贴着她的脸,鼻尖甚至都能闻到从那根物体上散发出来的腥气,男人独有膻味,贺北兴奋极了摁住她的头,一手掐开她的嘴。
“妈的,好嫩的嘴巴,插进去一定爽,牙齿敢咬住我,我会全部一个个的拔光!”
他们之中没有正常人,每一个,都是凶残到极点的变态。
他晃动着臀部,找准位置。
“啊!唔——呕!”
“嘶靠!仙境!”整个喉咙都在绞紧他的鸡巴,在里面收缩,湿润的口腔每一下唾液的分泌,都把他每个角落照护的体贴。
看他爽升天的表情,汤温楦暗了眸,握住紧绷的鸡巴,去用龟头试探女人的洞穴口。
“在这呢。”樊嘉树摸着光滑无毛的粉穴,把嫩粉的逼口打开,倒是帮了他一把。
裹满筋条的鸡巴充血怒涨,一鼓作气穿透。
“呕——呕!唔唔!”
女人的脸和脖子瞬间通红了,眼球周围挤爆出来的血丝毛骨悚然。
“还是个雏呢,处子血流出来了。”
“我说怎么这么暖和!”
汤温楦无言而喻的亢奋,在她屁股后晃动着胯下,一前一后激烈撞击,像是八百辈子没做过爱一样,呲牙咧嘴的抖擞激动,紧咬着后槽牙,瞳孔扩大兴奋撞击进去!
“操!操操!这就是女人的逼穴!”
她的阴唇周围裂开了很多细小的褶皱,明显勉强吞噬着过于壮大的鸡巴,有心而力不足,每插一下,里面的逼肉都被鸡巴抽出来。
“倒是给我腾点位啊。”
樊嘉树撸着自己可怜的小兄弟,已经忍不住了跃跃欲试。
汤温楦控制住自己放低速度,头皮麻了整个神经,舒服往后一倒,尽情叹息着。
“妈的,里面在咬我,真他妈爽!”
“嗯……太紧了,操,进不去。”
“使劲!”贺北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好逼听说都挺有弹性,保准她吃的下。”
那张被他插翻起白眼痛苦的脸,此刻双手扒着他的衣服,无助求饶,干呕张大嘴,口水流的根本停不下来。
两根鸡巴贴在一块,龟头再次把到达极限的逼口撑开一半,樊嘉树严肃皱着眉,将已经裂开的穴口强行干压,同另一根鸡巴并齐,猛的怼进!
“嘶……”
两人同时发出舒爽的声音。
可被插的女人显然就没这么好受了。
她干呕的哭声被嘴里鸡巴插得浑浊不清,被插裂的下体,从细小的裂缝渗透出来大量的血,一滴一滴顺着合并处往下流,打湿两人的鸡巴。
“倒是个润滑的好东西。”樊嘉树眼底倒影鲜红色,笑声比她逼口的裂缝还要狰狞。
“靠,妈的好爽,受不了了。”
“坚持一会儿啊,你的汤小兄弟可别这么没志气。”贺北笑嘻嘻嘲讽。
他眯着眼瞪他,两手捆住女人的腰,开始上下用她烂开的逼穴套弄。
“呕——呕,呕。”
伴随着的,还有嘴里这根狂妄,要把整根都插进她嗓子眼里的鸡巴。
泪眼流的没有停止过,全身麻痹抽搐的疼,下体如同放在炽热地狱火上被烤,腥辣的痛苦叫她求死不得,无力的手指扒着男人衣服。
她不敢用力,不敢过分叫嚣,承受着三个男人第一次性事的猛烈进攻。
如果可以,梁清想被他们插死,就再也没有了痛苦和侮辱。
两根鸡巴逼穴里急促的抽插,他们很有默契,知道什么时候动作该慢该停,给足她最痛苦的折磨,叹息声不言而喻的爽意。
到最后居然是插在她嘴巴里的贺北先射了出来。
喉咙猛的一夹,让他精关瞬间失守,喷射在了她嗓子眼里,吞咽都来不及的滑下喉。
惨烈的哭声终于可以施展爆发出来,而被鸡巴插烂的喉咙,叫的比鸡还难听。
贺北正在爽头,被她的声音给惹急了眼,抽在她脸上的一巴掌瞬间让她闭上了嘴。
“额,操,我坚持不住了。”汤温楦闭起了眼,抓住她的大腿往上抬起,狠狠一放,巨长的鸡巴就这么直接插进了子宫里喷射进去。
温热的血液把樊嘉树的鸡巴也浇淋的舒适,一同灌射。
鸡巴在小腹上凸起一道怪异的痕迹。
浓郁的精液灌到子宫,那肚子明显鼓了起来。
“嗯……嘶。”汤温楦紧皱着眉,眼皮下压厉害,眯起一条缝:“拔出去,我还没射完。”
“开什么玩笑,你还想再射什么?”樊嘉树正要嘲笑他,见他绷着脸面无表情,鸡巴一热,
暖流咕咕灌射进了她的肚子里。
“靠,你居然尿在她逼里!”
“又没人说不能尿进去,不过是个容器罢了。”
“喂,我还没插她逼呢!你能不能可怜一下我啊。”
樊嘉树拔了出来,抓住她凌乱的头发,插进她嘴里擦洗着自己的小兄弟。
瞧见她双眼无神,嘴角也被撑裂出血,比拍卖会上那一幕可怜死心的眼神,还要黯淡上几分。
他偏偏喜爱极了这种绝望的视线,噗嗤笑起,几番将鸡巴顶进她嗓子眼里,看她本能刺激出干呕,眼睛里已经没有了求生的希望。
“要玩坏了啊,这才第一天。”
肚子撑的很大,她的全身上下,都灌满了属于男人们的液体。
才第一天……
梁清只记得每次被强奸时的痛苦,他们换着姿势来,变化着不同的方位和人,插进她可怜的小穴,每一次都鲜血直流。
不许她说不,不许她挣扎,更不允许她抗拒。
这里比拍卖会还像个地狱的模样,身体真正被当做容器的那一刻,她就要接受他们随时随地无休止的做爱,性奴两字就能简单概括了她的身份。
她不再是人,一个卑贱的畜生,脖子捆绑着显眼的红色项圈,浑身留满属于他们的标记,没有一块是完整的皮肉,就连口腔也是。
梁清不想求自由了,她只求一死。
房子外便是大海,那才是真正的自由之地,天堂和地狱,任由哪一个,都比现在好。
她要跑出去的举动被男人发现。
还没来得及触碰那扇大门,就被踹翻在了玄关,脑袋狠撞在门框边缘的棱角,额头破开,皮肉从中间裂过,血流不止。
那个可怕的男人来到她的面前,汤温楦踩住了她的脚踝,阴沉沉语调不给她生的希望。
“你怎么敢的啊?看来这双腿,还是别要了好。”
梁清求饶的话卡到气管成了尖叫。
他踩断了她的一只脚。
活生生踩断的。
力道之大,碾碎骨踝,皮和肉在鞋底无情的碾压下,没有流出一滴血,深进骨髓的爆裂,清晰感知到骨头的开裂,每一块肉都成了死肉。
孤腔悲嚎,回寂在岛屿四周,窗外的海浪也心生悲哀,唰啦拍打着礁石。
男人们闻声从房间里走出来,恶魔的脸带着笑意,贺北残忍说道:“我看不如另一只脚也断了,这样岂不是再也没办法逃了。”
“哼,再有下一次,手臂也折了吧,不然爬出去怎么办?”樊嘉树指腹托起了下巴。
“好办法。”
他们蹲在她的面前,欣赏她的死去活来,被鲜血遮蔽的脸,惨绝人寰痛哭,大放悲声。
等待她下一次犯错,商讨着该让谁来惩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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