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手帕强制塞穴·堵精液
驯欲(小妈) by 锦换
2024-5-2 20:08
离婚。
听见这两个字,洛妘的心好像被撞了一下,恍惚地不安宁。
勉强拾起呼吸,她感觉到小腹钝钝的疼,方才反应过来是他的性器又兴奋地胀大一圈,埋在她的体内,真真切切把她撞得五脏生疼。
“离婚啊……”她艰难地吐出一口气。
小少爷,你可真是个变态啊,脑子里都在想什么。
洛妘本来想往下接这一句的。
马房里有叫变态的马驹吗?流氓,混蛋都有了,还有两匹应该叫变态和神经病。
他也不急着要她的答案,一下一下在她的蜜穴里凿捣着。
沉闷,用力。
由于激烈的撞击,两瓣蝶状阴唇浮起血红色,连带着整片阴户都是红的,淫液四溅,像是蝴蝶扇起的云雨,忽然一下子卷涌至深。
肉棒跳了一下,直直射在穴内,堵不住的白浊自穴口溢出,泛着精液浓浆独有的腥气。
她尖叫,他低吼,是矛盾的抗争,亦是共赴沉沦的证据。
洛妘抓着桌子沿边气喘不已,反复闭起眼再反复睁开,最终长长地吐出一声呻吟。
她在感觉他的位置。
这一次,龟头应该是抵在宫颈那处射的,最有利于受孕的体位。
“唔……小少爷,你想让我离婚么。”
收回神识,她幽幽开口。
两人依旧维持着性交时的姿势,她趴伏在桌子上,他站在她身后,她被他的影子笼罩,但是看不见他的人。
亲密又疏离,就好像两人身体唯一的接触即是交媾之处,他的肉棒插在她的小穴里,占得满满的,但也只有这一处了。
“既然你的老公不能护你周全,那你结婚有什么用。”
少年虽然沉闷,但每一句都是语出惊人的疯狂。
洛妘轻轻地叹了口气:“他不行,你就可以吗。”
总之,她是不会离婚的。
段煜是个很少冲动的人,听见她这样问,心里闷得发慌,理智逼迫他死死盯着她的身子,企图看透她的用心。
细腰丰臀,她的曲线是这么美,水中弯月镜中妖花,没有一样属于他,云淡风轻地吹一口气,就会化回梦中。
她依旧背对着他,休息了会儿之后,勉力撑起桌子,扭着屁股摆脱他的肉棒。
性器自穴中滑出,沾满彼此二人的爱液,染着色情的晶莹。
她没有回头看,弯下腰去捡脱在一旁的风衣,从口袋里掏出一块迭好的手帕,垂眸仔细擦拭自己的私处。
红艳艳的穴口,小粒充血的阴珠,拢在月白色的手帕里,朦胧又香艳。
“能够护我周全的男人,须得应对吊诡叵测,”她缓缓诉说着,“这意味着那个男人需要认识城里最好的辩护律师,银行账户里要有数不清的钱,在上流社会要有最显赫的地位,小少爷,你做得到吗。”
是诉说,是对他的质疑。
这份质疑甚至都不需要询问,她是以肯定的语气结尾的。
他做不到。
少年的情绪正处于随时都会爆发的边缘,她却云淡风轻地转过身,将手帕翻着一面,替他擦拭额角的细汗。
缠绵,温柔,像是一缕无法掌握的香。
末了,她轻抬美眸,若有若无地勾了一下他的喉结。
多么体贴的事后温存。
“小少爷,你若早生十年,或许还有这个可能。”
段煜滞了些许。
她总是这样,一言一行从不惹人生气。
只会让他喜欢得发疯,胸口闷得发慌。
一次比一次发狂。
自礼堂后台走出,重见天日之时,夏日阳光正好。
拾阶而下,洛妘忍着娇喘,走路勉强。
这小少爷当真是个疯种,居然夺走手帕,不由分说塞进她的穴里,美其名曰堵住他射进去的精华,一滴也不许漏出来。
丝绸再滑软也比不过穴肉滑软,针针丝绣纹路磨得她穴壁湿痒,心口发慌,异样的感觉让她双腿酥麻,恨也恨不得,爱也爱不得。
阶梯底下都是人,她平息呼吸,为了装样子,随口问起少年的家事。
“…你父亲快死了?你要争遗产?”她闲散重复一遍。
“姐姐有什么建议么。”段煜看向阳光,并未与她对视,细细体会她画音里的按捺呻吟。
若说建议,傅濯早已给了他许多建议,其实他根本不用问她取经。
但问就问了,否则还能说什么。
“争遗产么,”洛妘心不在焉地叹,注意力全在穴中手帕那里,“当心亲戚最要紧,尤其是你的小妈。”
“为何?”
莲波卷池微摇晃,洛妘看向荷花缸中自己的倒影,似笑非笑。
“小少爷,你真不懂人情世故,小妈是这天底下心肠最歹毒的女人了。”
*** *** ***
小少爷:蛇蝎姐姐我喜欢
期待他们掉马甲的那天(一连串的angrysex必须提前预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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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姐姐,冒犯了
空气有一瞬的凝固,或许是因为她说的话带着寒气,引人深思,惹人顾虑。
幸好初夏温暖,一阵风很快将这寒气吹散了。
忽然起风,徐徐浓烈,不慎之间,甚至吹走了她的面纱。
洛妘无奈嘶气,下意识抬手挡住过分耀眼的阳光。
她在半明半暗的地方呆着太久,连肌肤都是染雪苍白,受不得这样明媚的光芒。
等瞳孔稍加适应后,视线才恢复。
极其幸运的是,她的面纱并未被风吹远,而是挂在了旁边的一颗桂树上;
极其不巧的是,那株桂树生长茂密,以她的身量,必然够不到枝桠。
心中略有纠结,洛妘思量着还是决定放弃。
罢了罢了,即便那面纱是她亲自去欧洲定做的,被风吹走了也没有办法,留不住的就是留不住。
颈间,戒指项链又微弱地闪烁了一下银光。
然后被一道掠过的阴影盖住。
“你……”洛妘望向少年。
沉默寡言的少年没有开口向她询问什么,而是径直跨步走到那株桂树下,直接替她取下面纱,不费吹灰之力,连背影都很轻松。
且具有男性独特的安全感。
那个枝桠,于她而言遥不可及,于他而言却是囊中之物。
一时间,洛妘的心绪有些许微妙。
他拿着面纱重新走回来,站在她身前,低头看了一眼她的手。
纤手莹莹,沾着荷花池水,指尖湿润,她周身又没有可以擦拭的物什,唯有的一块手帕,也被他塞进嫩屄里,无力地任由淫液缓缓浸湿罢。
两人眼神交汇,不约而同地都在想同一件事。
混账。
洛妘暗暗咬唇,小穴瑟缩着绞了一下,且看他要如何收场。
立在阳光之中的少年身型颀长,抬手捧起她的面纱。
“冒犯了。”
叁个字,竟被他道出温润克制的意味,像是隐没黑暗许久再重见天日的情根,暮云破除东雪。
他垂下眼眸,开始帮她戴上面纱。
确实是冒犯,他不可避免地离她极近,拢捏她的发丝,遮住她的巴掌小脸。
金箔般的碎光隐隐绰绰,这是洛妘第一次和他长久对视。
含蓄克制的少年,不曾踏入俗尘,不曾学会人心险恶,有胆量仗着性交的赤裸亲密压制她,却不懂如何在寻常阳光下与她交流。
动作似乎很熟练,却掩不去眉宇间的青涩,似欲不欲。
或许,是她带坏他了。
发丝轻扯,情结半成半散。
戴好了。
但是谁也没有说话,都沉静在这咫尺距离的情愫里。
最终,是远处阶下的一片纷扰惊散云雀。
“学长~我可以和你合个影嘛~”
“学长学长,听说你刚拿了奖学金,好厉害呀~”
热情洋溢的女学生们叽叽喳喳不停,似乎连声音里都是满满的胶原蛋白,比鸟儿更悦耳动听。
洛妘很肤浅地勾了一下唇角,步子也朝后退了一尺。
“去吧。”
她最后瞥了他一眼,戏谑离场。
段煜站在原地,身体并未有丝毫的倾斜。
耳畔是一片娇声聒噪,他的目光却追随着她的方向。
薄纱掩面,风衣裙摆款款。
她的背影是那么的婀娜多姿,一转身,仿佛带走所有的隐约春光。
只剩下无聊透顶的夏日。
学校论坛的词贴向来消息灵通,当天傍晚时,某个精通摄影的学生账号发布了一张抓拍图。
礼堂后门的石阶沿边,薄纱掩面的香艳美人,身影颀长的英气少年。
他们的光影融合在一池荷花缸的红莲涟漪中,幻生万象,模糊得不真实,亦美得不真实,每一寸光影都恰到好处,配文更是描述地天花乱坠,美其名曰“一秒钟的情爱”,笃定他们一定是情侣。
美丽的事物,从来都是轰轰烈烈,风风火火。
隔日,礼堂后门就成了学校的着名景点,无数恋人竞相前来模仿拍照,甚至惊动了社交媒体上的许多博主,纷纷想要效仿照片的效果拍摄。
一时间,石阶人流络绎不绝,从早到晚都是乌泱泱的。
这一切,段煜在公寓阳台上都可以看到。
也对,校园自由进出,全天下的恋人情侣都可以去那里拍照。
只有他和她,不会再去了罢。
因为他们根本就不是情侣。
不行。
他咽不下这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