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新加坡艳事,滋润梅姐
舅妈的不伦亲情 by 佛系特攻(super savage)
2019-12-12 21:50
第二天吃早餐的时候,妈妈和小姨唠唠叨叨交代了我很多注意的事。说实话我并没有听太进去,现在都什么年代了,新加坡不过五个小时飞机的地方,互联网这么发达,对妈妈他们来说,跟我在上海有很大区别吗?我觉得没有。至于怎么和人打交道的问题,我也不是初哥了,生活也能自理,新加坡也是华人居多的地盘,不会有太大的问题。
退房的时候小姨要自己结账,被前台告知说我们是VIP,酒店的账都已经自动结清了。小姨有点不高兴,自言自语地说:“有点钱就拼命显摆啊。”
妈妈看了我一眼,说:“别那么说,人家是一腔好意的,咱们这回领情就是了。”
于伯伯和他的车准时到了,一部奔驰的商务车,很宽敞,于伯伯一脸风尘仆仆的样子,非常热情地和妈妈,小姨打了招呼。于伯伯很会聊天,我们一路有说有笑到了机场。
安检和登机时间还早,于伯伯看了下手表,说:“走,陪于伯伯去抽根烟去。”
我惊讶地说:“不是说医生要求您绝对禁烟了吗?”
于伯伯挥挥手,说:“医生就是这样,拿这些吓唬人,出发点是好的,一根烟能有什么大问题。”我只好陪着他来到室外,掏出我的红塔山,给他敬了一根。
于伯伯大概蛮久没抽烟了,被烟呛得咳嗽了几声。其实我知道他虽然刚才嘴上这么说,但实际是个很自律和顶真的人,这根烟看来的确是为了陪我。我有点不好意思,尽量站在下风头。
于伯伯穿得比平时厚多了,这次折腾感觉那个一向英雄威武的他也有了一些衰老和苍凉的感觉,我的内心有一丝感激,一丝哀伤,也有一些紧张,不知道他要跟我说什么。
于伯伯弹了弹烟灰,眼睛看着我说:“小一我老了,身体也不好,近期我也基本不出差,在上海边工作边养身体,你在外也要注意身体。”
我点了点头,说:“明白。”
然后他话锋一转,说:“我之前有个设想,希望能给你的未来和事业出点力,男子汉大丈夫,最终是要靠自己的本事顶天立地的,但万事从零开始,不是明智的做法。”
我“嗯”了一声,想听他具体怎么说。
于伯伯说:“你这次培训回来,只是第一期,原本我希望你完成这个一年半的培训,可以走过行业内很多人需要5-8年走完的理论提高的道路。但我现在对这件事心存疑惑,我现在自己没有完全想好,但我考虑你回来后,把你的学习心得跟我好好聊聊,我帮你评估下,是继续培训进修下去,还是早日投入到实践里比较好。”
我把烟掐掉,问于伯伯说:“于伯伯是觉得这个培训有什么问题吗?”
于伯伯说:“我现在还不敢说,但最近和学校交道打多了,总是感觉学校这种学习脱离实际的有点多,很多人的进修还是为了履历镀金。将来你们这些人,也许只能勉强做个理论教员,距离实践还有点远。所以于伯伯希望你认真对待这几个月进修,回来以后,好好陪我聊聊,我们看看后续怎么安排比较好。”
我说:“于伯伯您是前辈,我肯定听您的。”
于伯伯摇摇头说:“我不是要让你只听我的。这次还有一个,就是要真正发现和发觉下你自己的兴趣和能力所在。未来要做什么工作,干什么事业,首先得你自己喜欢。这次的进修是敲门砖,重点是敲门,不是砖,你要搞清楚了,你将来要敲什么门,进什么门,而不是给我把砖搬回来,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我点点头说:“我懂,您放心,我肯定认真去边学边想。”
于伯伯拍拍我的肩膀说:“一千道一万,我把你当我们于家自己的亲人看,你也别拿于伯伯见外,咱们坦诚相见好不好?有什么困难和想法,随时和我,你于妈妈,你莉莉姐沟通好不好?”我心情有点复杂,但还是立刻回答当然当然。
于伯伯陪我回来后就先告辞了,他打趣说:“你和你妈妈小姨依依惜别的场面我就不参与了,人老多情,不能见分离呀。”妈妈微笑着表示了感谢。
小姨说:“小一,这么大了,如果还哭哭啼啼这么娘,他就别出去了,回来跟着于伯伯磨炼几年再说吧。”众人哈哈大笑。
我的机票是单独买的,是新航的班机,没有跟其他同伴一起。新航上空姐的确很漂亮,衣服也很好看,但我也没细看,因为有点困,一觉睡到了飞机降落。
到新加坡已经是傍晚了,天色暗下来了,走进机场候机楼(这里叫搭客大厦),感觉真的很漂亮,热带风情的植物琳琅满目,和这边特有的颜色鲜艳的装饰和精致的建筑风格,让我平生了一分好感。虽然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奇怪的香气让人不适应,但总体还是让人感觉很舒适,黝黑脸堂的印度裔保安彬彬有礼地微笑着,也让人平生不少好感。
住宿安排在新加坡国立大学NUS那里,环境非常雅,每周上四天课,去IBP现场实习两天,休息一天,授课老师都是欧洲人,德国荷兰比利时的都有,英语口音有点怪,不过习惯了就好。
其实学的内容也挺基础的,没什么特别难的,我都怀疑就算学个一年半能有什么收获。老外说这半年给你们打基础,习惯下,明年就揪到欧洲去收骨头了。工科出身的我,对于一般的机械,动力类的东东理解还好,材料类的就比较吃力了,每周六去现场实习,要去一个化工岛,去参观学习各种复合高分子材料的原理和制成,其实我一直觉得汽车工业应该是个总承行业,何必要研究橡胶,钢板这种拿来就能用的东东,可能老外太严谨了吧。
专业英语和一些基础理论课是跟着NUS的课程学的,大班教学,班级里形形色色的人都有,黄的白的半黑的黑的,老实说当地华人和我们广东广西福建人长得还是差不多的,马来人和印度人很扎眼。还有一些白人,不少还定居了新加坡的。说到当地华人,虽然也是说中文写简体字的,但文化差异大得吓死人,最典型的就是经常说的梗都get不到,要么笑点太低,一点不好笑的笑话也能笑得前仰后合,非常无趣。
虽然读书时间占用多,但难度低,也不累。业余时间一起来的喜欢四处去游玩,我兴趣不大,参加了学校的几个社团,继续打我的排球,玩我的健身。都说中国人是一盘散沙,没多久一起来的大陆人就不扎堆了,各玩各的。
待在这里进修语气说是苦读,不如说是度假。习惯了当地饮食和天气后,生活过得非常悠闲和舒适。要说中国大陆真的是地狱模式,我觉得自己在中国算是半个闲人了,但跟这里的生活节奏没法比。白天读书,下午傍晚锻炼身体,晚上随便混个圈子去啤酒夜宵,回去美美睡一觉,真是人生享受。
有一次周末去了芽笼聚餐,这里号称是老唐人街,饭菜正宗。老实说这里的建筑风格和水平,也就和70年代的广州差不多,特别是道观和和尚庙,又丑又矮,形式夸张。吃完几个哥们借着酒劲要去找妹子,说这里是合法的红灯区。我陪着他们转了几圈,站街的确实不少,基本都是大陆来的,据说这种是不合法的。合法的都是挂牌有房子有号码的,也是以中国,泰国越南的为主,也有一些洋妞和日本的。年龄也千奇百怪,大妈级的竟然也有。我对这种颜值身材达不了标的了无兴趣,但那几个饿狼挑挑拣拣还是进屋去了。偶尔见到几个洋妞,那举手投足间的彪悍也瞬间没了兴趣。我从心里鄙视那几个小子的品味,自己打道回府了。
有两个一起上课的马来西亚的华人妹子,也正好同在排球社团,混久熟悉了。其实这里大学里的风气很开放,男男女女谈恋爱做炮友的多见的很,但马来华人妹子相对略传统,让我颇有点好感。她们长期以来的观点,觉得大陆都是政府特奢侈,百姓特可怜的那种,头几次和她们聊,总感觉她们内心深处会好奇我这种人应该是吃咸菜喝凉水长大的,也会这么壮实的感觉。其中一个妹子大概是混血,皮肤明显黑,脸是中国人的脸,但身材前凸凸后撅撅非常惹火。这里要感叹华人女性其实天生都是豆芽菜身板,如果胸和屁股都大,人必定要胖,靠体脂撑出来。非华人血统的,老了都会变水桶,但年轻的时候真的胸大腰细臀肥,非常有性吸引力。
排球社团经常组织到海边去打沙排,按照强弱搭配的原则,我总是和个子稍矮的这两个马来妹中的一个搭档,从来没机会和身材高挑的白妹搭,就只有一次是代表NUS打个联谊赛,有幸和一个北欧的妹子搭档打了一次,只不过这个妹子身材的确高挑丰满,但那个脸不能看,都是雀斑。两个马来妹基本功还不错,多少会一点,但身材矮是致命伤,打不出什么前途,不过玩得开心也就好了。我慢慢成了社团的明星,但我的英语还没好到能和大家谈笑风生的地步,所以两个马来妹子近水楼台,常年跟在我屁股后面转来转去。
混血的女孩叫欣雯,眼睛大大的,身材也好,算是难得的美女,但性格很腼腆。另一个纯种华人叫妙娟,皮肤白,性格活泼外向。妙娟来自吉隆坡,但家境一般。欣雯家就在新山,据说是家境殷实。妙娟未来就希望在新加坡谋一份工作就好,欣雯家里希望她能继续留洋去欧美学习或工作。每次出去一起吃饭一起玩,这种一男两女的组合,要是放在国内肯定是一道特别奇葩的风景线,但在这里没人关心别人的八卦,倒是也逍遥自在。两个妹子英语好,又熟门熟路,带我玩遍吃遍了新加坡的大小景点和美食。
每周五六的现场实习是比较苦的,因为很多时候要下工厂,新加坡没有总装厂,但有不少配件厂和研发基地附带的实验工厂,30几度的天气,穿戴全套防护服装在这种厂里走来走去真是要命,特别去化工厂,简直是难以忍受。官方有一个实习指导,是个德国的秃顶老头,他有两个实习助理,一个是法国荷兰混血的妹子,叫Leah,虽然有点高冷,但还满诚恳的。另一个是个讨厌鬼,是新加坡本地的华人职业女性,穿着打扮气质都很精致,但总是一副端着的鸟样。同去的小伙伴跑几次就吃不消了,商量好轮流请假,每次轮流休息两个人,我跟他们混得不多,不太喜欢这种偷懒的态度,总是回回准时到,这让他们跟我更加疏远。
一个半月头上中期评估结束的时候,那个德国老头给我一个人打了A,其他人都评了不合格。然后几个人跑去给那个指导送东西,被人家婉拒了,说收了就是犯法。我一个人被邀请参加了他们的一个庆典酒会,在圣淘沙举行的,是庆祝这家公司多少周年的。邀请函说可以带一个女伴(男伴也行),我犯愁了两个妹子带谁都不合适啊,只好单刀赴会了。酒会上发现Leah也是单身的,一反平时总是衬衫牛仔裤头发扎起的样子,Leah穿了一件很典雅的露背晚礼服,金发碧眼的她长发飘飘,是席上的焦点人物。讨厌鬼带了个比她足足老十岁的中年油腻男,仍然是一副见了白人就谄媚,见了亚裔就不屑的鸟样。我厌恶地看着她满脸堆笑地四处交际,扭身喝着我自己的酒,望着外面的喷泉出神。
德国老头猛拍了我的肩膀,我回头一看,他和太太满面春风地站在我背后,他冲我挤挤眼说:“年轻人要充满热情呀,今天是个热情的夜晚。”
我感激地笑了笑,老头和我干了一杯说:“Yi你不要太含蓄,主动一点,去请Leah跳个舞,我向你保证,她是个好姑娘。”
Leah非常愉快地接受了我的邀请,其实在Leah面前我多少有点自卑,一个是她个子很高,几乎和我不相上下了,二来她是那种绝对的美女,眉眼如画,整张脸像是浮雕一般立体生动,身材又很棒,大长腿,小蛮腰和丰满的胸脯,平时虽然熟悉,但她话很少,也不苟言笑,让人很有距离感。至于想得见的文化差异,更是让我觉得两个人基本不会有什么共同语言,就算坐在一起,聊什么呢。
不过Leah那晚的热情让我大出意料之外,两支舞下来,加上几杯酒下肚,Leah的话多起来,聊了一些她的出身和经历,我了解到她来自单亲家庭,德国读的大学,专业竟然和我一样,来亚洲就是为了补贴更高,钱多一点。我是有点没想到这个美丽如白天鹅的姑娘,竟然也这么多糟心事,更糟糕的是不知道她是不是酒多了,听了她那么多个人隐私的经历,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抽奖抽中了我和Leah做当夜的王子和公主,获的奖是瑞士度假套餐。我有点好笑又有点尴尬,好笑的是老外玩的这套和国内也差不多诶,尴尬的是我和Leah就这几个月交集而已,怎么去度这个瑞士的假。我的第一反应不如折现分了算数,但我始终没好意思问出口这个奖带不带折现的,心想反正也不是逼着今晚就去瑞士,改天上班了偷偷找HR问下就好。
酒会在大家要喝到耍酒疯的程度之前结束了,但Leah今晚很开心,一直拉着我的胳膊夸我是幸运男孩,坚持要和我一起再去酒吧喝一杯。我听说过老外都是酒量惊人的,有点犹豫,Leah说:“那咱不喝了,就找个酒吧室外坐坐喝喝饮料就好。”
我看她兴致正高不忍拒绝,就陪着去了。在酒吧碰到了好多刚从酒会上下来的,大家心照不宣地哈哈大笑,他们歪七歪八地进酒吧里去high了,我陪Leah坐在室外,吹着海风聊天。海风吹拂下的深夜,格外让人迷醉。Leah要了一杯鸡尾酒,风把她的长发吹乱,在漂亮的脸庞旁边掠过,一丝忧郁的气质更衬托了她的优雅,我看得不禁呆了。Leah看到我的眼神,不仅没有害羞,反而妩媚地问我她美不美,我赶紧结结巴巴地把自己英语词汇里用来夸人漂亮的词全部揪出来遛了一圈。
很自然地我邀请她一起看午夜场的电影,是一部只能大致看明白故事情节的爱情电影,在影院里,Leah靠在我的肩上,紧紧握着我的手,很投入地看完了全场电影。我的英文不行啊,只是断断续续地理解了个大概,但一个美人在怀,我也不知道该不该主动点,最终我的最大尺度,只是敢搂着她纤细的柳腰。影片在男女主历经千难万险在一起的大团圆中结束,全场的情侣都在此时像银幕上的情侣一样热吻,Leah也没有客气,她把脸凑上来,闭上了眼睛。我望着她美丽的脸和尖尖的鼻子的小小樱唇,和她甜蜜地吻在了一起。
岛上的豪华酒店里有给VIP准备的特价房间,凭邀请函就能打折。我和Leah在酒店里度过了缠绵的一晚。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操白种女人,而且一步登天操到了近乎完美的女神级美人。Leah的肉体和她的脸蛋一样完美,丰满娇挺的乳房细腻柔嫩,如奶油一般顺滑完美。白人女性的色素沉着显著地比黄种人少,她们的乳头乳晕和阴部,保持着处女般的粉嫩和鲜美。Leah的下身阴毛也是金色的,很稀疏,小阴唇如教科书般地规则与圆润,唯一美中不足地是必须戴套,当然这是起码的道德和尊重,我都没有试图征求她意见。但是戴套带来的摩擦感下降让我鸡巴的敏感度大打折扣,若非我的体力足够好,恐怕是累死了都到不了要射精的境界。
Leah身上并没有一般白种人那种特殊的体味,她的香水味很好闻,她似乎感知到我不喜欢用套,在做爱前,我们用69式互相为对方口了很久,Leah的鲜美的阴唇和味道淡淡的爱液让我沉醉。在操逼之前,我主动去拿过了套子,Leah用她的纤纤玉手帮我戴好。Leah的表现中规中矩,虽然不生疏,但谈不上多么娴熟,可以判断做爱的频次绝对不会高。Leah的大腿雪白,修长而挺直,两腿间的粉红柔嫩美得像艺术品。她最喜欢跪在床上被我后入,她的屁股并不是那种硕大型的,而是柔嫩饱满型的,每次从背后抽插,都能看到臀浪的抖动,用手摸上去滑腻柔软,手感爽到不行。每次我近乎疯狂地射精后,她都会跪在我面前亲手摘掉套子,然后仔细地用嘴舔干净我的还有残留精液的龟头。这瞬间我内心的满足感和感动都让我忍不住紧紧拥抱这个白嫩可人的尤物。
我把一个半月来积攒的全部欲望和精液都交给了Leah,那天晚上我射了三次,记不得一共搞了多少时间,两个人精疲力尽地搂着睡着的时候,连看一眼时间的力气都没有了。早上我醒来得比较早,看到她诱惑的玉体横陈,忍不住把她吻醒又来了一次,这次我没有戴套子,她也没有问。在冲刺到最高点的时候,Leah默默地说:“我是不能堕胎的,Yi你想好了吗?”
我万分不舍地把箭在弦上的鸡巴抽出来,全部射在了她的乳房和脸蛋上,只不过这个量,实在是有点差强人意了。
我抱着在多次高潮中喊得力竭的Leah进了浴缸,Leah自己跟我说她已经半年没有做过爱了,自从来新加坡都没有过。我不好意思问她有没有男朋友或者其他的为什么,只是问她平时自己想了怎么办,Leah害羞地说她有很多女性用品,如果有欲望了就自己弄出来。这是我唯一一次看到她害羞的样子。
和Leah的一夜疯狂后,生活又回到了正轨,实习期间Leah仍然是不苟言笑,只是工作餐的时候她更喜欢紧挨着和我坐在一起,每次她端来的菜我一看都是我平时吃得多的,她似乎在努力习惯我的口味。除此之外,我们仍然以礼相待,保持距离。工作之余,Leah从来没有主动找过我,我也没好意思找她,我不了解他们的风格和逻辑,那天晚上的放纵也许只是特定情况下的某种约炮吧,我安慰自己说。要说共同语言和一起玩一起游荡,那还是和这两个华人女孩在一起,更自在更亲切一些。
一转眼两个多月了,国内估计都入冬了。这里还是一副夏日炎炎的样子,真的是一身衣服可以穿四季呀。在新加坡期间,和国内的亲人们一直保持着微信联系,大家一直在关切着我,但聊天内容都很克制,大家都刻意回避会让人遐想的话题。我总是感觉到舅妈跟我聊天的感觉总有一种说不出的异样,总有一种欲言又止,难以言表的态度在里面。马哥一直在和我保持着联系,兴高采烈地说着他的进度,说着现在全民创新的火热和人傻钱多的投资行业。
一起来新加坡的几个兄弟,浪过了头一两个月后,开始收心读书了,我和他们的生活轨迹又重合起来。其实我也不是不喜欢玩,但也许是国内的一些经历,我对于成群结伴去浪的事情多少有点戒心和忌惮。欣雯和妙娟一如既往地找我玩,跟内地的女生比起来,她们更开放和大胆,以至于几个才注意到的同事都挺关心我是否已经把她们弄上床过了。我在断然否认的同时,其实心里对混血的欣雯还是多少有些好感的,也许在这里待久了,慢慢开始学会欣赏肤色略深的女孩子的妹,因为基因的关系,她们的面孔更立体,眼睛更大,身材更诱人。如果再多点时间,我觉得只要我愿意,推倒她们中的一个甚至全部,都不是什么问题。
可是命运并没有给我时间,在离圣诞节还只有几天时间的时候,我意外地收到了吴书记的微信电话。
电话那头的吴书记非常严肃,让我也不由得紧张了起来,她简单问了下我的现状,就单刀直入地问:“小一,你现在和小薇有联系吗?”
吴书记问出这句话,我觉得心里有个不祥的感觉,我在否认之余,急切地询问:“小薇怎么了,什么情况?”
吴书记顿了下,说:“你要有心理准备,小薇失联两天了。”我其实还是有点奇怪的,失联两天好像也不是怎么夸张的事吧,可能翘课去哪里玩都有可能。我只是“嗯”了一声。
吴书记继续说:“几天前,学院收到了一份匿名举报材料,举报小薇吸毒,举报材料里有她吸毒的照片,还有某医院毒品尿检阳性的报告。”
听到这里,我有如五雷轰顶,其实我是有点想到李总他们不会善罢甘休的,但想的更多可能是打我一顿出出气,或者翻脸要回所有费用,就算是威逼利诱华姐这些招数,我都想过了,但万万没想到这样的事情会落在小薇身上。我宁愿被打一顿,或者被敲诈一笔钱,我都算能接受,但如此对待小薇,却是突破了我的底线。
吴书记也没有多说什么,她只是淡淡地说:“学院找小薇谈话,而且按照制度立刻要求她做了尿检并在校公安科备案,尿检结果是阴性,证明最近没有用过毒品,在公安科研究举报材料和确定如何处理的时候,小薇被学院老师领回休息。但小薇当晚情绪失控,在哭了半夜后,趁陪着的同学睡着,独自离开了学校。”
我的心都被揪起来了,我沙哑着嗓子问吴书记现在怎么样了,吴书记说:“小薇父母待会儿就到学校,学校已经安排人去接站了,小薇截止现在还没消息,学校发动了很多人去找她。”
吴书记话锋一转,说:“她以纯个人的意见,想问一下我,根据她看到的那份举报材料里,并没有提到我。”但吴书记看到那封医院检查报告的时间,是在暑假里,正是我给小薇请假前一周多的时间,她问我对小薇当时的状况知不知情。我还没想好怎么回答,吴书记像是怕我乱说话似的,马上说:“你可以自己回忆一下,记得清楚的可以跟我个人说一下,如果记不清楚了,就不要乱说话。事已至此,当务之急是找到小薇,你已经出国两个月了,情况了解得肯定不多。我们想办法吧。”
通话结束了,我内心却无比沉重。我到小薇的微信里发消息,发现她已经拉黑我了。我思考了一下,小薇在上海的全部社会关系,除了张姐一家,再无他人。我拨通了张姐的微信电话,张姐也表示很久没有小薇的消息了,我寒暄了两句,失望地挂掉电话,坐在那里发呆。
我没有办法和任何人商量这件事,因为无法解释。但整件事由我而起,我不能袖手旁观。我在房间里焦虑地转悠了半天,一口气抽掉了半包烟,做了一个决定,立即买机票回国,无论能做点什么,我都不能坐视。我正在收拾行李,有人敲门,打开一看是欣雯和妙娟两个,她们看我在收拾东西,楞了一下,问说我是不是要回国度圣诞新年。我不想和她们谈这些细节,只是说就是有点事要回国看看。她们俩是来找我一起吃晚饭的,我没什么心思,就借口晚上有事把她们打发了。
第二天深夜,东航的班机降落在浦东国际机场。飞机临近降落的时候,很多人从行李里拿衣服出来加衣服,我才意识到上海这里已经是初冬,而我还是一身短打,也没有带什么长的衣服。虽然我平时穿衣比别人略少一点,比较抗冻,但这个气温也着实受不了。
我打开手机,里面有吴书记的微信,她通报了我一个消息,说下午找到小薇了,不过身体有点不太好,在医院里。我有点纠结,坦诚告诉书记我已经回国在浦东机场了,吴书记大吃一惊,说:“你回来怎么不打个招呼呢。我说我也是想回来帮下忙。”
吴书记沉思了下说:“你先别乱跑乱动,我先和你谈一下,今晚你住哪里,还是舅妈家吗?”
我冷得颤抖着跟她说:“我这次回来谁也没告诉,也不想惊动他们。”
吴书记说:“你听上去怎么在发抖呢?”
我说:“我这次回国忘记带厚衣服了,下飞机了才发现有点冷。”
吴书记说:“那正好,你今晚住到我家来吧,我好好和你说说这件事。”
我推脱说:“不用了我住酒店即可。”
吴书记说她白天可没空,没时间和我谈话,而且她再三强调,一定要和她谈过之后,再考虑下一步怎么做。我只好答应了。
敲开吴书记的门,屋内明亮而温暖的灯光下,吴书记穿一件很修身的家居服满面笑容地等着我。这一瞬间我感觉到发自内心的温暖。我很快地洗了澡,吴书记拿了几件陈教授的休闲服装给我,长短是差不多,陈教授个子也很高,但他的衣服偏瘦了,我穿了不合身。吴书记叹口气,只好拿一件相对宽松的睡衣睡袍给我。
吴书记给我煮了一大碗面,放了两个荷包蛋,几片方腿和一些青菜。她有点歉意地说家里没什么新鲜蔬菜了,我赶紧点头说有这么一碗热气腾腾的面条已经实在是太好了。我埋头吃面的时候,书记简单地说了下陈教授现在常驻北京,一年只在上海不定期地待两三个月。我礼貌地问说菲儿呢,她说这么晚了已经睡了。其实我是知道吴书记平时没有太多时间照顾菲儿的,大部分时候菲儿都在邻居家或者学校自己吃饭,自己做作业,心里不禁有些恻然。
吴书记给我倒了杯茶,把碗筷拿去厨房洗掉了。我看着吴书记那苗条的背影和柔软的腰肢,想到今天一进房间就闻到她好闻的香水味道,心里不禁动了一下。
吴书记自己倒了杯水,坐下来跟我说了下小薇的现状,小薇是在南汇的一家宾馆被发现的,服用了过量安眠药,幸亏宾馆服务员警惕性高注意到了她的反常,发现得早。医院抢救后脱离了生命危险,但神志还不清醒。我有点担心地问:“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
吴书记叹了口气说:“医生说影响肯定多少有点,但还是挺乐观的,不过对于她更重要的时候后续的心理和生理的康复。”
吴书记的眼睛看着我问道,“这次举报的人是谁,你应该心里有数吧。”我低下头,沉默着没有回答。
吴书记说:“其实你也不用告诉我什么细节,我只是想问一下,这些人不会还对你和小薇有什么威胁吧。”
我摇摇头说:“应该不会了,这次的事情,就已经很过分了。”
吴书记眼睛盯着我说:“你嘴上说不会,但你的脸上写着都是不甘心,你知道吗?”
我作势摸了下自己的脸,说:“还好还好。”
吴书记严肃地说:“小薇的事我要认真和你说,如果对方没有进一步的行为和动作,你最好是置身事外。今天事情发生后,小薇肯定会休学,她家人也会把她保护起来,休学后大概率会转学,如果那些人不会追着不放,这件事就翻篇了。但如果你再去惹事,事情就会越闹越大,明白吗?”
吴书记虽然表情并那么凝重,但每字每句都很有力量。我不由得点了点头。书记的口气又缓和下来,说:“还有,如果你去看望小薇,也切记不要和她父母多谈这方面的事,当务之急是尽快把小薇的健康问题解决好,而不是节外生枝。”我也并无异议。
说完之后,吴书记起身把我换下来的衣服拿到阳台洗衣机去洗,我挠了挠头,说:“我拿回去洗吧。”
吴书记头也没回地对我说:“你说什么傻话呢,今天洗了明天就会干,不用担心。”差不多到了睡觉时间了,我抢先表态要睡沙发,吴书记不动声色地看了我一眼,说:“我家沙发太小,容不下你这大神,你老老实实地上床去睡,我晚上还有些工作要做,你今天跑得辛苦了,先睡吧。”
书记家没有专门的书房,在客厅的一角摆了一张复合型书桌,看来那是书记读书办公的地方,我跟她道了晚安,自己上床去睡了。躺下后却不太睡得着,我一直在想着小薇的事,琢磨着这次待多久,要不要告诉舅妈她们,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情,让我很心烦又很担心,翻来覆去好一会儿,才浅浅睡去。
因为睡得不踏实,书记来上床睡的时候,我一下惊醒了,我微微睁着眼,但一动不动,假装睡熟的样子。书记脱掉了厚厚的家居服,里面是一件长的睡袍,从紧绷在胸前的形状看,应该没有戴胸罩。书记麻利地爬上床钻进被窝躺好,但躺下没一会儿,像是确认了这一会儿我一动不动应该睡熟了,她欠起身,向我凑过来。我赶紧把眼睛闭紧,怕她发现。我能感觉到她近距离的呼吸,一股好闻的香气,她伸出手摩挲了下我的脸,很爱怜很轻柔的样子,然后帮我整理了下被子,发出了不注意都发现不了的一声非常轻的叹气声,又睡了回去。
我轻轻地睁开眼,月光洒在书记那赤裸的大半个胸脯上,像是一座玉雕,她的脸庞在轻柔月光的阴影衬托下,显得立体感十足,书记不是那种艳丽绝伦的美女,但清秀端庄,美得很含蓄。跟我之前见到她比,似乎感觉人稍微丰润了一点,不像原来那般瘦弱。轻薄的睡衣下,两个乳房鼓鼓地撑在那里,几乎能从衣服外看到乳头的轮廓。书记的手在自己的锁骨位置游走,若有所思的样子。
我不再装睡,伸出有力的双臂,把书记搂在了怀里。书记吓了一跳,但没有挣扎,嗔怪地说:“你装睡啊,小脑筋坏得很啊。”她转向我,用她的被子把我裹进来,确认我的背没有露在外面,然后默默地把头埋在了我的胸前。
我用手轻轻地抚摸着她顺滑的头发,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只好问了一句,“梅姐你睡不着吗?”
梅姐很小声地说:“一个人在这张床上睡了很久了,突然多了个人,有点不习惯。”
我知道陈教授和梅姐已经分居有段时间了,但我涉世未深,不太懂的怎么去说这件事,不知道该劝合还是劝分。正犹豫间,梅姐叹了口气,说:“都是我自己的命,过着过着就过去了。”
我说:“那你不如索性离了,另外再成个家呢。”
梅姐却搂紧了我说:“现在年轻姑娘都不好找呢,我这种二婚老太婆谁要。”
我的手放在了梅姐柔软的腰上,隔着丝绸睡衣摸着她的肌肤,说:“梅姐你不仅不老,很青春呢。”
梅姐用额头蹭了下我的脸,说:“也就你夸夸我而已,我心里有数呢。”
我的手越过她的腰和臀,到达了睡袍的下摆,轻轻地抚摸着她光滑的大腿,感受那绸缎一般的触感,不由地由衷称赞说:“梅姐你这身体线条,这皮肤,就是年轻姑娘一般的啊。”
梅姐很受用,但还是撒娇地说了一句,“意思是看到脸觉得老啦?”
我把她的脸抬起来轻轻亲了一下,在她的香唇上点了几下,梅姐仰起头开始追逐我的唇,和我吻在一起。我的手从睡袍下沿着大腿向上摸,梅姐的大腿冰凉而滑嫩,但在接近大腿根的地方慢慢地火热了起来,但我摸到大腿根部,都碰到她的内裤边上的时候,梅姐阻止了我的手,一边摇头说:“抱抱亲亲就好了。”
然而我的欲望却上来了,不知为什么,我突然有点遗憾,没有在新加坡睡了那两个每天跟屁虫似的陪着我的小迷妹,在坡儿呆了两个月,就和Leah有过一次一夜情,其他时候跟和尚一样持斋守素。不过后来我才明白,大概我是脸皮薄,这一对姐妹花总是结伴来找我,我都没有办法安排上床机会,如果是一个姑娘,估计早就摁上床了。我的下身快速地充血勃起,高高地挺在胯间,这欲望折磨着我的克制和理智,让我不能善罢甘休。
我翻身压住了梅姐,把她的睡袍从肩部脱下,露出了乳房,然后飞快地开始亲吻她的乳房和小樱桃似的乳头。梅姐无力地推挡着,但口里的呻吟出卖了她身体的感觉。不知为什么,我又想起了Leah,Leah的魔鬼身材和金发碧眼,乃至牛奶般的皮肤,让我神魂颠倒。但唯一的美中不足是乳晕太浅,乳头太小,跟我睡过的形形色色的中国女人那粉红乳晕,鲜红乳头相比,少了不少韵味。我痴迷地含着梅姐那鲜嫩美味的奶头,舍不得放开自己的唇齿。
梅姐稍作抵抗便任由我脱下了她的内裤。我在她胯间摸了一把,有点湿润但还不够,我放开噙了一会儿的乳房,打算去给她舔舔下身,被梅姐坚决地阻止了,她央求地看着我直摇头,说:“那里脏,不要。”
我没有理她,径自来到她的胯间,用舌头刮了刮她的小小的可爱的阴蒂。梅姐身体一抖,发出一声压抑的叫声,嘴里还是喃喃着不要,不要那里。我邪恶地冲她笑了笑,说:“梅姐你要过意不去,那也帮我吃一吃。”
梅姐没有拒绝,只是害羞地捏了我一下。我把腿跨过她的肩膀,变成男上的69姿势,然后埋头在她的腿间,开始用舌头轻轻地刷她的阴唇和小阴蒂。梅姐手忙脚乱地把我的肉棒塞进自己嘴巴里,然后一边吞吐我的肉棒,一边轻轻地按摩着我的蛋蛋。
梅姐的下身很快被我吃得爱液泛滥,阴道里不断涌出和分泌的淫水,把她的小阴唇和阴毛,打得湿湿的。梅姐确实比之前丰腴了一点,体现在屁股更丰满更肥嫩了,我捧着她的屁股,一边帮她口交,一边揉捏把玩着她的肥臀。
我看火候差不多了,拍了下梅姐的屁股,说:“你打算怎么来?”
梅姐说:“你讨厌,这个也问。”
我说:“你最喜欢怎么样的。”
梅姐继续倔强地说:“不知道。”
我轻轻咬了下梅姐的小阴唇,说:“哪个姿势你最刺激?”
梅姐沉吟了下,害羞地说:“我喜欢在上面,感觉最好,但是我不会动。”
我一边躺下,一边扶着她的腰往上坐,一边说:“没关系,一回生两回熟,三回就是老把式了,你上来吧。”
梅姐害羞地叉开腿,手扶着我的肉棒对准自己的肉洞一点一点地往进坐。我把她的裙摆卷到腰上,目不转睛地盯着梅姐那娇美柔嫩的肉穴一点一点地吞下我的肉棒,梅姐皱着眉,调整着自己屁股的角度,把我的整支肉棒齐根吞了进去,她的阴阜前的阴毛和我的阴毛终于会师混在一起了。
光是插进去,就给了梅姐巨大的刺激,梅姐舒展着身体,似乎已经爽到了身体的每一处。她开始用蹲的姿势,缓慢地上下挺动着腰,开始套弄起我的肉棒来。她见我目不转睛地盯着两人交合的地方,伸手扳着我的下巴,说:“不许看,看我的脸。”
我配合她的节奏挺着自己的鸡巴,两只手贪婪地抚摸她胸前肥美的乳房。在我的大力夹攻下,梅姐很快在抖动中攀上了自己的第一次高潮,梅姐如疯狂地抖动着身体,发出阵阵销魂的呻吟声。但我感觉到梅姐的疲惫无力,我固定住她的腰,一顿大力抽插,把高潮门口的梅姐,迅速带进了美妙忘我的极致高潮中,梅姐喊得像要脱力一般,下身扑簌簌地分泌了大量的淫水爱液。在一浪连着一浪的高潮快感中,梅姐把性高潮和花心深处的快感,都毫无保留地交了。
我并没有马上继续,而是搂着力尽伏在我身上的梅姐,让她细致地体味着高潮的余韵。梅姐喘息着说:“刚才那两下,就觉得自己马上要舒服得死了。”
我故意问:“哪里最舒服?”
梅姐说:“你坏死了,就是下身最深处最舒服,觉得里面又痒又麻,就是要你的坏东西狠狠地顶一顶,狠狠地磨一磨才舒畅。”
我看她休息得差不多了,把她翻过来压在身下,用传教士姿势狂插猛戳了几百下,梅姐又咿咿呀呀地失神地呻吟着泄了身子。感受着梅姐那娇柔阴道的吞吐和包夹,我捏着梅姐的脸问她,“高潮爽不爽。”
梅姐也在喘息,但她还是如实回答说:“太舒服了,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
我促狭地问:“和你与陈教授之前的比哪个好。”
梅姐面若桃花,含羞带怯地说:“两个人里面比较坏的那个人好。”
我停下动作,说:“你还要不要?”
梅姐小声地说:“还要。”
我说:“要什么,梅姐说还要高潮。”
我说:“怎么高潮?”
梅姐说:“把我干到高潮。”
我说:“你完整地说一遍好吗?”挤牙膏似的问一句说一句。梅姐脸蛋绯红,害羞地用手遮着眼睛,说:“我要小一用鸡巴干着我的骚逼,干到高潮。”
我奖励地亲了她嘴唇一下,梅姐抱着我的脖子热烈地回吻,说:“你讨厌死了。”
我把梅姐反过来,让她像小母狗一样趴在那里,双手分开她的双腿和肥臀,露出她的湿淋淋的肉缝和微张的小阴唇,一杆进洞,狠狠地抽插起来。
梅姐完全放开了自己的心胸,不停地喊叫着,“操我啊,我美死了……小一,你的鸡鸡好大,好硬……用力操我……”一阵暴风骤雨般的操弄后,我和她双双攀上了高潮,在梅姐操死我操死我的淫叫声中,我的精液夺门而出,全数射进了她的阴道最深处,浇在她的柔嫩羞怯的花心上。
我搂着梅姐躺下,说:“没想到梅姐你也说这么淫荡的话啊。”
梅姐害羞地说:“一边说着羞人的话,一边身体特别有感觉。”
我说:“你怎么练出来的。”
梅姐佯怒打了我一下,说:“我以前从来都是一声不吭的,都是被你勾引坏了。”
我说:“我也没让你以前别说啊……”
梅姐叹了口气,说:“以前从来到不了这种什么话都想说,什么动作姿势都觉得爽的状态……只有跟你做爱的时候,就是一心想去高潮,觉得身体都爽得不是自己的了。”
我有点心疼地抚摸着梅姐的脸颊,感觉高潮后的梅姐特别美,像是被充分滋润了一般浑身都散发出性感和满足,像一朵娇艳盛开的花。可是我也知道这短暂的欢娱后,梅姐还是要独自面对人生的孤独长路。想到这里我不禁脱口而出,梅姐你和陈教授好好谈一下,重新一起生活不好吗?
梅姐身体僵了一下,用手握住了我半硬着的阴茎,说:“他这方面不行,也影响了心理和情绪,两个人在一起,这个不合拍,很多都会不合拍。”我有点后悔说这个话有点扫梅姐的兴,只好又搂紧了她。
梅姐在我怀里喃喃地说:“今夜你就是我的小王子,我喜欢被你狠狠地要,我喜欢把自己都给了你。快两年了,我就有过两次,都是和小一你,但这两次太值了。”
梅姐顿了一下,见我不说话,微笑看着我说:“没有吓到你吧。”
我说:“没有没有,梅姐我也好喜欢你。”
梅姐闭上眼,说:“你心里多少有点我,嘴上能说出喜欢我,我就知足了。我也不苛求能占着你,拴着你,但你只要想要,我什么都会给了你。”
我看到梅姐闭着的眼睛里像是有泪珠在滚出来的样子,不禁心里有点哀伤,我装作不经意地拂过她的脸帮她轻轻地擦掉了。梅姐抱紧我说:“赶紧睡吧,明天还要很多事要做呢。”